架上回首的姿势,再繁杂也会像按开关那样简单。嘀哒。
部分是耍洒脱使然。说到底是真的不care了。
黑白点或许真在某处交织过,三秒钟的停顿,然后浑开。
打翻彩色盘,继续做无意义的涂鸦。看起来像艺术在模拟悲情。
那是一个全世界都停了电的周六夜晚。
不知道外头有没有月亮。只记得很热。谁都没说话地就睡着了。
锁上门把的那道劲带开了一扇窗。
然后就两个月了。意识绕了地球半圈。
那次是偶然点了小齐的烛光。前天又那么刚好在阿仁车上听见了这把声音。
当然不只是那样。就平白的非常想要想念某一首歌。
1973年的弹珠玩具比听风的歌更离谱。老鼠的故事如此写实,我却万般虚拟。
但还是带着第3本村上的书回来。
在巴士上我真的问了,干,怎么那么迟啊我。现在才遇见海边的卡夫卡。不。没有遇见叫做乌鸦的少年。
或许已经有过一次了这感觉。
然后同样的卡在同一个定点。
一直想着自己已经自由的这件事。
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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