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November 22, 2010

可笑

2010年11月22日,一,雨,11.11 am。

昨晚从码头返回来后,裸着睡着了。凉都没冲。
2 点多醒来,那篇长到不行的宣泄,是打了手枪后写的。
然后又睡着了。凉还是没冲。

今早,下了阵大雨。
电话一直响。野兽的、爸的、妈的。

买了今晚10.30 pm 车票。
野兽每通电都以“对不起”来结束。
除了傻笑着说不要紧,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知道,
真的不用说对不起。不需要,真的。

对不起,这3个字,很有力量。
每每想起,我都会有点想哭。
2 年前,阿仁在那桥上对我说的:对不起。

从我口中说出的对不起,却是很沉重的。充满负面能量。
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听我说这3个字。
强忍着用谢谢来代替。其实什么也挽回不了。

十多年来,我第一次对人,也就是仁,说那个人的事。
第3 学期末,我不懂自己对阿仁说了多少次对不起。
对不起,让你们认识了我。

第4 学期的长假,
跟小沙说散,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。
对不起,伤害了无辜的你。

后来我一句都没对蛋高、苦茶、鳖辣说了。
在所有底牌被掀开的那晚。

话说多了,就没意义了。
人哭多了,也真的会麻的。
仁说过,眼泪应该留给最伤心的时候。

非常认同阿仁的说法,但我做不到了。
在刚结束的第5 学期里,我哭了5 次那么多。
突然觉得,我好像活了一世纪那么久。

蛋高还在以泪洗脸么?
我的泪腺,早已干涸了。

我想起了,
想起那些雨里、那些夜里、被里,
无声的,却撕裂了心空的嘶喊。

那是在哭么?


噢买尬,这次扯得更老远。

爸在电话又提了付野兽巴士费的事。
后加,abo 拍写啦,钱,不要紧。

那是当然的啦。
那爸昨晚一直都是这个意思么?
怎么那后加,不早点加。

是我自己偏见了。我把它看成,
鸡巴,付钱算了啦,回家算了啦。

哼,真可笑。我真是可笑至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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